除了覆燒外,宋代汝窯裹足支燒的方法也很特,如故宮舊藏的宋汝窯天青釉盤,盤的型體古樸端莊,盤底撇足,裹足支燒,底部有五個細小芝麻狀的支燒痕,撇足的弧度和底足施釉的厚度非常到位,充分表現(xiàn)出宋代工匠高超的制瓷技巧,是宋汝官窯瓷器的代表作?,F(xiàn)代仿品比較多見,但有的仿品胎體過厚或撇足施釉過厚,支釘痕粗,沒有汝窯撇足的弧度;也有的仿品胎體薄,撇足弧度較大,施釉又過薄,可見宋汝官窯圓器的底足工藝是很難仿制的。
清雍正 天藍釉琮式環(huán)耳瓶
古瓷器底足鑒定之“旋痕”“旋痕”包括“跳刀痕”,在明末清初較為明顯,而明初時底足外壁往往有重刀斜削痕;宋時底足內(nèi)壁也有旋轉(zhuǎn)半圈的刀削痕,致使中間隆起一脊梁。而在明正德時底足處往往有放射狀的田螺紋。古瓷器底足鑒定之“沾窯砂”由于過去特定的燒窯工藝,往往盤碗底足沾有較粗的窯砂,如磁州窯碗底足就沾有較粗的窯砂,明清時不少盤碗等瓷器足內(nèi)也沾有窯砂。
瓷之型代表和展現(xiàn)著歷史、人文、政治、經(jīng)濟乃至形制和生產(chǎn)力發(fā)展的傳承脈絡(luò)。是一個時段政治經(jīng)濟發(fā)展演繹過程直接的體現(xiàn)。由于是貼切、真實的人文濃縮,因而,我們研究認識瓷之型的演繹過程也便于了解社會的進程與發(fā)展。如果我們對某一類的器物,從起源到發(fā)展的全過程有一番系統(tǒng)的了解,如瓷壺類,那么我們從器型,全然可以粗略地以型斷代,然后依據(jù)同時代的取材、用料、配方工藝、人文歷史等進行的核實論證,就完全有可能準確的斷其年代。假如說年代確立不了,那就容易張冠李戴,形成老虎吃天,無法下爪。由此可說,鑒定瓷器,觀型斷代是堅定的要素。
仿品輪廓線條生硬
辨別古瓷真?zhèn)?,觀察瓷器的輪廓線條,也是鑒定作偽品的一個重要突破口,因為仿品是仿制出來的,任何高手制造的時候在頭腦中均有一個藍本,其制作受該藍本的限制,不能隨意,缺乏自身的藝術(shù)創(chuàng)作,所以,在制作時不能隨心所欲,只能依葫蘆畫瓢,顯而易見,在仿品上的各部位輪廓,其線條是小心翼翼的做出來的,必然顯得生硬呆板,遠不及真品的流暢自然,這是一切仿品之共性,是目前仿品都無法克服的一個特征。
仿品無使用后的光滑感(經(jīng)常說的包漿)
古陶瓷真品大都經(jīng)理了較長時間的使用把玩,在表面上均留有很自然的包漿,還有不太強也不太弱令人非常舒適的光滑感,仿古作為瓷器,生產(chǎn)出來的時間不長,上手把玩,是沒有上述古瓷器的光滑感的,人工作舊的仿古作偽瓷器,其光滑陳舊感是非常不自然的,且有一些是可以看出是人古陶瓷真品大都經(jīng)理了較長時間的使用把玩,在表面上均留有很自然的包漿,還有不太強也不太弱令人非常舒適的光滑感,仿古作為瓷器,生產(chǎn)出來的時間不長,上手把玩,是沒有上述古瓷器的光滑感的,人工作舊的仿古作偽瓷器,其光滑陳舊感是非常不自然的,且有一些是可以看出是人工做為的痕跡。
不過在這一點有一個時期的器物是例外的,就是清宮廷庫房內(nèi)有一批年年燒造的大批瓷器保存于庫房中,有部分是從未動過的,這種清宮廷瓷器雖然也有三百多年歷史,但卻無使用過,這一類看起來就是類似老的新器。仿品釉面光澤度過強光澤度過強這一點跟上面一點是相聯(lián)系的,也是因為沒長時間的使用把玩形成的光滑感,仿品釉面光澤度顯得過強,有人稱這種現(xiàn)象叫“火刺”,還有一點也是叫“賊光賊光的”,釉面不細膩,比較粗松,白釉太白,白中不泛青不是老瓷。